郑州航空港位于河南省省会郑州市的东南部,距市中心约 25 公里,布局建设规划面积约 415 平方公里。2013 年 3 月 7 日国务院正式批复公布了《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发展规划(2013-2015)》,为国务院正式批复同意郑州市成立的的国内第一个国际临空经济综合试验区,同时郑州航空港也被认为是河南省五大航空港国家战的重要组成部分(河南省粮食生产综合综合核心区、中原经济崛起航空港经济区、郑州国际航空港河南省经济综合发展国家试验区、郑洛新经济国家试验区自主创新经济综合示范区、河南省自贸合作综合实验区)。
目前,郑州航空港机场共有 76 家航空公司进驻经营,开通国际国内航线共 242 条,基本形成了覆盖全球大型经济体,横跨欧、亚、美三大经济区的纵横航线网络。 2018年,中部地区客货运量保持不变,客运量达 273.35 万人次。其中 171.5 万为国际旅客; 货运量达 51.5 万吨,其中国际进出口货物量达 32.92 万吨,吞吐量居全国第十二位;飞机起降架次 20.77 万次,跻身世界机场 50 强。郑州新郑机场开始由地区性机场向辐射全球的国际综合交通经济枢纽转型(见图 3-1)。
3.2 郑州航空港经济运行的动力模型
郑州机场多年来的生存和发展一直都是一种有序的动态发展模式(如图 3-4 所示),其五大主要外部驱动因素分别是:郑州机场现已形成的上下游产业链之间的集聚动力、创新动力、产业链分工管理动力、政府引导动力和市场动力。产业集聚动力是一种新型规模经济,能够有效降低生产经营管理成本和降低机场运输成本,是提高郑州航空港内企业生产和经营管理效率的一种积极外部驱动效应。产业集聚能够产生正面经济影响,最终促进郑州航空港的综合经济发展。技术创新和经营管理理念创新之间的结合可以有效提高航空港内产业规模和核心竞争力,促进郑州国际航空港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发展企业管理方式的转变和现代化。创新与产业链管理分工的结合可以有效地使郑州航空港内分工明确、各企业管理部门能够专业化负责生产和经营,节约了企业生产和经营的成本,产生更多的内生经济动力,该航空港系统和实验区的规划为郑州航空港的正常运行和发展提供了健康可持续发展的条件和软环境,保障了郑州航空港经济高效快速提升的稳定和可持续性。政府是航空港制度和经济发展规划的具体决策者,政府的积极举措可以为郑州航空港的正常运营和经济健康发展建设注入积极的外部条件和动力。但是例如对于香港航空综合经济实验区正常运行的外部条件来说,市场才可能是其航空港经济高效快速健康发展的根本驱动力和机制,对于促进整个产业链的集聚和实现整个产业链的共享都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和作用,推动技术创新,推动系统设计和完善,支持着新郑国际机场的规模在经济综合实验区中实现进一步发展。因此,市场掌握郑州航空港经济发展的基本主动权
4 郑州航空港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影响的实证分析
4.1 实证方法介绍
郑州航空港于 2013 年 3 月经中央和国务院直接批准正式成立,由于这个是国内第一个国务院直接批准发起并建立的空港经济地区综合一体化试验区,其他试点城市并未直接受此试验区的影响,故我们可将其试验区看做仅仅是对试点城市郑州航空港区实施的一项自然实验。按照项目综合评估的理论, 2013 年 3 月之后的点城市郑州设为处理组(treatment group),国内 35 个主要城市除郑州外的 34 个设为对照组(control group),比较处理组与对照组之间的主要差异,可以估计设立航空港经济综合试验区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 其中一个最直接的思路是直接运用 DID 双重差分法,比较航空港建成后试点城市与其他城市的经济发展变化。两者的差距可以直观反映航空港的建设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然而,双重差分法解决这类问题有两个障碍:1)参照群体的选择具有主观性和随意性,不具有说服力;2)政治是内生因素,郑州试点城市与其他没有机场的城市有着系统的区别,这也是郑州成为试点城市的原因。特别是第二个障碍,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排除政策内生性,将导致双重差法结果的偏差。 针对双差法存在的这些不足,Abadie 和 Gardeazabel(2003)在本世纪初创造性地提出了合成控制法(Synthetic Control Methods)来对特定地区的政策效果进行估计,其基本思路是:通过对多个参照组进行加权得到的虚拟组是在主观判断之后直接选择的参照组。具体内容如下:很难直接找到一个与处理组完全相似的对照组,因为各个城市的地理位置、发展水平、政策和指导方针都不一样,但是可以在其他组没有设立航空港的地区,通过加权的方式建立一个与处理组更接近的对照组。
4.4 有效性及稳健性检验
虽上文分析中得出郑州航空港的建立前后郑州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确实存在明显差异,但这种差异是因航空港的设立引起的,还是说可能存在其他未观测到因素引起的,仍需进行检验讨论。因此,并不能直接得出郑州航空港设立对郑州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产生了显著影响,必须通过稳健性检验进一步验证以上结论。本文首先在这里采用 Abadie et al.(2010)提出的一种类似于中秩检验(Rank Test)的排序检验方法,用来判断是否还有其他城市出现和郑州同样的情况,概率有多大。这一检验的思想是假设所有参照组的城市在 2013 年设立航空港,使用合成控制法构造相应城市的合成控制对象,估计在假设情况下的政策效果,然后比较郑州航空港实际产生的政策效果和对照组城市假设情况下产生的政策效果。若二者的政策效果差距足够大,那么就有充分理由相信航空港的政策效果是显著的。由于这一方法要求在政策实施前城市的合成控制对象具有良好的拟合效果,如果一个城市 2013 年前的拟合效果不理想,即 RMSPE 值较大,即使政策后期得到的较大的预测变量差值也不能反映该政策的效果。因此,当一个城市的合成控制对象在政策实施前的拟合效果不好时,就不再分析这个城市的排序检验情况。这种估计方法也称为“安慰剂效应”,通过这一系列安慰剂检验,即可得到安慰剂效应的分布,并将郑州市的处理效应与之对比。
5 结论、政策建议及不足
5.1 结论与启示
本文在创建高质量经济发展体系的基础上,选取了国内 35 个大中城市近十年的经济高质量发展状况并进行了比较,之后运用合成控制法将加权合成的未建郑州航空港的“虚拟郑州”与郑州航空港已建成的实际郑州进行了比较。值得注意的是:(1)在经济高质量发展排名中,郑州地区经济的强度和合理性、稳定性和外包性仍有待进一步提高,这在某些方面限制了郑州航空港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提升和促进作用。(2) 郑州航空港的建成,确实促进和提高了郑州地区经济的质量,这说明临空经济确实具有经验溢出效应,可以多方面正面影响地区经济的发展。 对希望建立航空港经济区以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其他省份的启示: (1) 改变了航空港经济试验室的传统观念。随着越来越多的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创建,开发区产生的政治红利将呈现出边界效率递减的规律。新机场区要突破资本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模式,努力建设技术密集型经济区。在当前的经济环境下,传统实验区的发展极大地制约了实验区建设的信息量。技术密集型试验区对地区经济增长的贡献将更大。 (2) 从政府主导型经济试验区模式到政府引导型经济试验区建设。实验空间的建设应以充分的民间资本为基础,从而弱化政府在实验空间建设中的主导作用,政府只起主导作用。国家资源非常有限。虽然大量的政府投资可以在短期内促进试点地区的快速发展,但政府投资是不可持续的。长期的开发功能决定了试验区自身的经济活力和地区内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3) 避免扎堆放开机场经济试验区。目前郑州机场似乎为地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从长远来看,未来的可持续建设和发展结合自身的地区优势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必须重视其他省份才能避免千篇一律竞争与无效建设投资。